弘扬中华蟋蟀文化频频出彩 李世均曾经常参加各种蟋蟀文化活动,频频出彩。 崇明出优良蟋蟀,有传承蟋蟀文化的基础,2003年建成“促织园”后,每年10月这里常会举办全国蟋蟀大奖,并成为崇明旅游节活动的一个亮点。白天游客可以近距离观摩蟋蟀竞斗,也可以进行蟋蟀交易,还能揣着自家蟋蟀参与蟋蟀竞技;晚上则可以带着电筒独自或结伴,听蛐蛐鸣叫,在砖瓦石堆或路边墙角寻觅心爱的蟋蟀,“促织园”常年来成为李世均“以虫会友”的一个好地方。《新民晚报》、《新闻报》等主流媒体曾竞相报导。 李世均等人在2003年组建了“上海虫友队”,赴苏州参加“新世纪全国蟋蟀大奖赛”,经过16个省市代表队的激烈对决,上海虫友队勇夺冠军;第二年又在崇明获得了亚军。为了传扬这段历史,李教授自费把夺冠的经历编录成一盘VCD,随同他的蟋蟀专著送给虫友们。 李世均的玩虫圈子越来越大,一家花卉艺术苑的经理受他感染,曾特地在人气一直很旺的沪西工人文化宫开辟了个“西宫蟋蟀草堂”,免费为各方虫友提供场地、茶水等服务。“我免费为草堂的虫友们鉴定虫的优劣,但前提只有一条:不赌博。”掌门人李世均如是说。 “蟀哥”李世均有一个由来已久的想法后来也变成现实:“金石书画与虫文化”展览得到不少蟋蟀爱好者的关注。金石书画是中华民族的宝贵文化传统,在中华民族漫漫历史长河中,它始终伴随着时代同步发展,流淌着中华民族的精魄。而在这个展览中,李世均将自己历年来创作有关蟋蟀的诗句,通过金石书画作载体,构思完成一个主题作品系统,展现在世人眼前。古往今来,许多文人墨客以蟋蟀为主题赋诗、作画,南宋还有著名的“蟋蟀宰相“贾似道,更有”玩虫天子“,明宣宗“ 蟋蟀大帝”朱瞻基。“蟋蟀本是风雅物,就看你怎么玩。”李世均说,只要用心去玩,小小虫子也能玩出大名堂—— 李世均对虫的研究成果大,学术地位似乎还无人可以撼动。他的《南盆窥探》成为虫具领域的开创性著作。南盆者,是指杭州、上海等南方虫友,都选苏州制的盆,通称南盆,也称苏盆;北京,天津等地虫友鸣用的盆都由天津生产,人们将北方虫友用的盆通称北盆,也称京盆。北盆盆高壁厚,南盆盆低壁薄。 由于南北古盆鲜有交流而自成一派,凸显出人文地域上差异,其制作上南盆晚于北盆。南盆即指苏州陆墓镇余窑村和庙前村特制而成,余窑称御窑。讲究用泥,就是将泥质搅拌放置露天,随后经过冬天寒冻,到来年春天用于做坯全手工制作,也称“手塑盆”,体现南盆泥质与火功特色。清康熙后称“新派盆”,之前称“老盆”,时间久了会出现包浆,业内称“皮蛋包浆”。清以降制盆匠人开始加入自己的创意,有了字画、诗词,趋于风雅,透着文人气息。 李世均那款“和田糖白玉双龙戏珠天落盖盆形题章”,是中华斗蟋盆史的精彩篇章,正是李世均一生的代表作,称其国宝一点也不过分。其盆直径6公分,盆高7公分。盆底小篆“南盆窥探”字样,盆盖底字“镇盆”字样。那是作者专为《南盆窥探》设计创作而作。盆底篆刻“南盆窥探”,他将古老的中华斗蟋民俗文化与极具民俗特色的金石艺术交叉融合在一起,亦盆亦章,使玉盆提升至空前高度。盖底篆刻《镇盆》二字,意寓“空前绝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南盆窥探》一书,包括元代盆、明代盆、清代盆、民国盆、当代南方蟋蟀盆制作者及其作品、蟋蟀盆印记拓痕、历代南方蟋蟀盆制作名家录、本书中老盆古盆收藏名录,囊括中华盆谱之大全。正是有广大虫友捧场而成就了李世均破天荒的开拓大事,蟋蟀盆有专著了。从中领略南盆这一艺术门类的名匠辈出,各领风骚的风貌与风情,其系统性成为填补虫界、收藏界、陶艺界的空白的力作。 美国加州大学人类学教授休莱佛士几经周折找到李世钧,一同切磋“虫技”。 美联社、华尔街日报、朝日新闻、NHK、西班牙电台等都纷纷前来采访报道——笔者缘识李世均,就是从《南盆窥探》的这枚“和田糖白玉双龙戏珠天落盖盆形《南盆窥探》书题章”开始的。为了此盆,他四出奔走。先请教搞古玩的虫友徐先生。徐先生指点他,“玉盆的花纹应以龙盆为上,因为同样的盆,若做成山水、花卉或人物总不及龙盆保值、龙盆的升值空间大。” 力作《南盆窥探》封面书名和封底图案是全书画龙点睛处。谁所作艺术佳作?他想到虫友刘琪明曾师从叶隐谷前辈,在金石上有很深造诣。原先自己的《中华斗蟋鉴赏》曾请刘创作了“愿当将军老侍童”“文将军”“蛩痴”等作。于是就请刘先生再次出山,撰写了“南盆窥探”书名书法,封底印上玉盆盆盖底,上刻刘所刻“镇盆”二字——凸显了李世均性情不羁的张扬个性。 李世均把蟋蟀与文化,艺术与养生结合在一起,让中华斗蟋登上大雅之堂。2014年“蟋蟀堂”乔迁奉贤“文华楼”,门口的门牌上,“蟋蟀文华楼”之“蟋蟀”二字用的是甲骨文,古意盎然,1到4楼安装了电梯,上下方便,到处可见与蟋蟀相关的展品,各种蟋蟀、虫具自是不在话下,还有相关书籍、字画篆刻诗文和相片,随即那里成为研究传扬中国蟋蟀文化的重镇而令近悦远来。“蟋蟀乃风雅之物,要玩出品位、玩出格调”,李世均总能出口成章,向来人介绍很多关于蟋蟀的知识和趣事,还绘声绘色地介绍那年在“促织园”举办蟋蟀节的盛况。 临近采访结束,笔者见他的博古架上有一玉盆,上有书题章印记“中华斗蟋第一盆”,双手捧起玉盆细睹之时,心中不由暗叹:此乃“蟀哥”李世均是谓也! 有诗为证: 君斗促织侍罐盆, 魔跃黛瓦提罩筒。 进降阄编红蓝阵, 各执一旗搅乾坤。 黑脸绽项翅衣蓬, 形似蟑螂又不同。 撩布揭盖世人争, 上阵原来文将军。 林木/文 海子/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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